有人曾问笔者,写文章为何不从两人收徒开始。实际上,在《可凡倾听》的访谈中,曹云金谈到了两人的师徒渊源。依据后面的言论表现,这段经历讲得中规中矩,应该贴近真实,所以直接采用。
二
两年之后,也就是2013年,曹云金也接受了《可凡倾听》的访谈。金子的这次访谈明显就收敛了许多,并不张狂。我想曹云金应该是事先看到了师傅在这个节目中的发言,心想“师既未做初一,我又何必为十五”,于是双方相互体面地呈现。
以下是访谈中曹云金的发言:
他这次访谈整体的基调并不如之前的欢快。
曹可凡
——你们其实年龄差得也不是太多。
曹云金
零二年的时候我跟我师傅学艺,我第一眼看到他,他27岁。我不服啊。对呀,真是不服气呀。
(
曹可凡
你们差几岁呀?
曹云金
哎,差十、十来岁。
曹可凡
十来岁呀。
)
哎,我不太服气。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原来这个老师是田立和,田先生个儿高,宝字脸的,跟侯林先生一派儿的。张寿臣先生的徒弟呀,快八十了。我老觉着呀,老先生呀,他知道得多,你能多学多问。第一面见我说我二十多岁了。二十多岁他能会什么?
可是正巧赶上三天之后,有一场演出,哎,演的是《卖布头》,我一看,了不得了。就这《卖布头》,反正当时相声界我看没有人能到那个份儿上。胆子、力气、节奏、包袱都很好,近乎于完美。那再赶上后面儿,(演的)跟他们逐渐不太一样,还有他个人的风格就比较明显的那种。
而且他有创新,可是传统的底子还是很好,对这个就很难得,这里头这个唱念做打的这些方面还都是传统的,可是包袱的处理,包括包袱的内容都是新的,因为他这个就、就很了不得了。技巧是老的,内容都是新的。
(当时和后两年的郭德纲相声水平正处在最高峰的时候,王自健曾经评论:小鲜肉也不过如此啦。侯震文在这个时候其实就已经关注郭德纲了,为什么呢?四个字:人才难得。那个时候,体制内外褒贬如此高水准表演的,唯有郭德纲了。侯震文爱才重道外加稳固侯门大旗的私心,偶尔将老郭收入门下)
以上算是对郭德纲的推崇。客观,但也不乏溢美之词,延伸到名师出高徒这种说法,曹云金在充分肯定郭德纲艺术造诣的基础上,未必没有与有荣焉的心理。
曹可凡
在相声界拜师傅,你们叫懂得,知道吧?懂得,这是一个非常隆重的仪式,可是即使你带了老师之后,按照过去的老艺人的习惯,你还不能马上学艺,还得给老师干点什么活儿之类的,现在是不是这样?
王惠是德云社的大管家,掌握经济生杀大权
(郭德纲传授徒弟之外,还要四处演出谋生,曹云金打交道更多的还有师娘。这位王惠掌握着后来德云社经济大权,在网上印象里。我们看到她经常说何曹二人的吃喝穿用,对交钱和工资没有提过一次。)
曹云金
所以我是从零二年跟我师傅学的,我零六年才拜师。(曹可凡:掐掉了你四年?曹云金:哎,不止)
(这里曹云金是很认同这句调侃的,他在李静的访谈中也是屡屡提及这段经历,说是很多活,干不完的活。不过这里曹云金很克制,他没有提及交学费、住宿费的问题。)
以至于这一次的访谈和2016年之前他所有的访谈,大家的语境好像都有一个前提就是:曹云金是免费吃在郭德纲家,穿在郭德纲家的。
当时我就有个疑惑,郭德纲在当年的访谈中屡次提及自己多么艰难,甚至温饱住宿都不能保证,是怎么养着这么两三个徒弟的。)
曹云金
那这个为什么隔这么长时间,他要看看是不是这个可造之材,老话说得好,师访徒三年,徒访师3年。大家相互都要访一访,看一看,老师也要看看这个学生是不是这个材料。
曹可凡
那平时在师傅家里头是不是还干点别的这个活儿,能去买个菜什么的?
曹云金
那都是正常的,买菜呀,遛狗呀,抻狗腿呀 ----(大笑)
曹可凡
我那些徒弟怎么这些事都不干呀?(大笑)
曹云金
因为您太善良了。
----
以下是谈及退出德云社。
曹可凡
-----自己从原来的一个群体当中独立出来,师傅会有想法吗?
曹云金
也没有太多的沟通。
曹可凡
我在想你怎么去跟师说,我现在我现在自立门户了。
曹云金
我没说,我是。在去演出,我在去剧场演出的同时,演出部禁言我啊,不让我演。哎,给我打电话说今儿不能演。哎。我之前我跟我师傅沟通的是,我想去哪家儿剧场演,随时推门进去,我就演,有底,只要我有时间,而且我们是沟通好的。
(这里也是和三年之后的说法一致。郭德纲对此也有自己的解释。读者自行判断。揣测也是看曹云金这样不签合同演出还有热度的疑惑,最后用时间和行动来拒绝了徒弟沾这个便宜。)
对对,然后 (曹云金的元老味道也是有的)
我觉得这都不是问题,我不在乎是在德云社还是不在德云社,我觉得这个就像是在一个——公司一个员工来讲,我在微软和在360和在什么样的一个软件公司是一样的。
(曹云金对自己的定位始终认为自己是员工,以前的学艺生涯在小曹心里也有些“忍辱偷生”的感觉。他后来在师傅命令他退出相声大赛的时候给侯震文的电话也是这样说的: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段忍气说相声的经历让他在后来的回应文章中发泄了个痛快。)
曹可凡
那干亲(于谦)怎么说?
曹云金
没有,都没有进行我沟通,我现在跟我师傅,就是我逢年过节都会给他发短信,哎,他过生日呀,师娘过生日,三节两生我们都会发短信。
(这里也没有违背之后纲丝大会的设定,他是有问候的。后来留下了视频截图。曹云金不光有个好母亲,自己也是个有心人呀。)
曹可凡
那他回吗?
曹云金
他没有电话,我发给师娘。
以上的访谈信息量很密集,但是我们回顾完一遍可以看到,这个访谈直到三年之后的2016年,就我看到的网络信息,曹云金没有对郭德纲公开出过哪怕一个字的负面言论。
就算两人公开决裂,曹云金做的事情其实就是增加在上述访谈中刻意省略的情节,增加的讲述非但没有推翻以前的设定,反而使故事越来越清晰。
而郭德纲不然,他首先在8月31日突然公布家祭,并发文“清理门户”:
注意,为警效尤,这四个字还写错别字了。
郭德纲用65个字断绝了何云伟、曹云金的所有念想:“另有曾用云字艺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变节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
什么“
但太细的话我不能说,是因为孩子们还要发展。再怎么着,他也是我徒弟------他就是横死在外面儿,他也是郭德纲徒弟,我脸上也无光
”,什么“
有不是的儿女,没有不是的爹娘我狠不下心来
”。
郭老板忍了五年的愤恨一泄无余,报复和警告,在这段微博里可以说表现得淋漓尽致。曹云金后来发文说:这是告诉德云社的人,离开就是这个下场。金子说得其实没错,这个图就是根据。
就是在这段访谈中,郭德纲转述已故恩师侯震文的话:“郭德纲一路坎坷走来,势必嫉恶如仇。”
郭班主理解的“嫉恶如仇”,更有点曹阿瞒“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思:或许这种毫不容让的动作才是本性的展现。(有没有人怀疑侯震文说没说过这个话呢?)
如今中天的神社团们群起而攻之,逼到墙角的曹云金还能怎么样?不回应就像默认(比如后来的何云伟下场),只能发声。
9月4日,曹云金在微博发文:“你远走了我们,现在你榨取危害,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在我们身上,对我们赶尽杀绝,置我们于死地!”
这场师徒大战正式开始,登上了好几次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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