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腰》有一个十分精彩的番外,讲述的是前世魏劭和今生魏劭灵魂互穿的故事,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无限想象空间。
正文阅读指南男主是一位身处乱世的枭雄,他与女主家族有着世仇。在故事前期,他对女主产生了诸多误会,不仅伤害了她,还对她十分冷落。不过,男主率先动了心,他占有欲极强,最初的感情始于肉体上的冲动,甚至有一些“禽兽行径”。但随着情节的推进,他一步步地沦陷,为了女主开始改变自己,最终放下了家族世仇。直到小说快结尾时,两人真正做到了心意相通。女主则是重生归来,她替姐姐出嫁,不仅拥有美貌,还极具智慧。她遇事冷静自持,坚韧隐忍,并非那种心里只有情情爱爱、目光短浅的小女人。
1、小说采用了穿越与重生的独特设定。女主魂穿到小乔身上,并且带有原身前世的记忆,这使得她在面对新的生活和复杂的人际关系时,有着与众不同的视角和应对方式。
2、故事呈现出绝世红颜与乱世枭雄霸主的搭配,是典型的先婚后爱模式,属于男糙女娇的类型。这种反差感十足的组合,为故事增添了许多趣味性和戏剧性。
3、男女主家族之间存在宿仇,女主家为了生存主动提出联姻。然而,女主堂姐选择私奔逃婚,女主无奈之下被迫替嫁,从而开启了一段充满波折的婚姻之旅。
4、男主地位崇高,性格绝对强势,在前期对女主进行压制。但他因痴迷女主的身体,开始对女主做出让步。在日常相处中,他逐渐注意到女主内在的闪光点,最终被女主驯服,完成了从霸道到温柔的转变。
5、这里要给大家打个预防针:男主的性子,尤其是在前期,可能不太讨喜。他是典型的霸主形象,刚强自我,甚至有些偏激暴虐。他并非传统言情文中体贴温柔、惊才绝艳的谢晋风流型男主,前期是霸道总裁风格,后期才逐渐软化。
正文推文:
蓬莱客的《折腰》为我们呈现了一场穿越重生替嫁的精彩故事,文中糙主公与娇软女君先婚后爱的情节,让人看得欲罢不能。
番外1:
蓬莱客《折腰》番外篇1:帝后起居之猫皇帝和夺舍皇帝(一)
番外2:
蓬莱客《折腰》番外篇2:帝后起居之猫皇帝和夺舍皇帝(二)
番外3:
蓬莱客《折腰》番外篇3:帝后起居之猫皇帝和夺舍皇帝(三/完)
我欲与卿同老
次日,太皇太后带着腓腓回宫。魏劭得到传报后,立刻中断了和大臣们的议事,亲自到朱雀门外迎接太皇太后。当他见到太皇太后时,竟激动得难以自持。送太皇太后回嘉德宫后,他依旧恋恋不舍,迟迟不肯离去,在太皇太后身边陪伴着说了许久的话。
徐夫人一开始以为他有事情要和自己商议,最后微笑着说道:“皇帝可是有话要和祖母说?但讲无妨。”
魏劭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一群大臣还在宣室里等着自己,赶忙摇头,叮嘱宫人好好服侍太皇太后,这才告退。
小乔在一旁,看到魏劭这副模样,也觉得有些奇怪,看他这样子,仿佛和徐夫人许久未见一般。到了晚上,魏劭回到寝宫,两人一起沐浴时,小乔顺口取笑了他一句。
说者无心,魏劭心里却突然“咯噔”一下,想起了昨夜的事情。
昨夜,他在龙床上百般取悦小乔,小乔也温柔地回应着他。两人缠绵了大半夜,那旖旎的场景,难以用言语形容。最后,两人都疲惫至极,在他拥着心爱女子入睡之前,忽然感觉到自己心里发出了一声充满满足之感的长长叹息。
当时他并未多想,抱着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小乔,眼睛一闭,自己也进入了梦乡。
此刻被小乔提醒,他想起昨夜那声似是自己下意识发出的满足叹息,再想到昨天那个逼真至极、犹如亲身经历过的白日梦,魏劭心里忽然涌起一阵不安。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难道自己此刻还在梦中没有醒来?
“蛮蛮……你再打一下我!重重地打!”
小乔不过是随口取笑他而已,见他忽然神色凝重,忍不住“哧”地轻笑一声,双手兜水,冷不防地泼了他一脸,问道:“陛下又怎么了?”
魏劭被她泼了一脸水,水花四溅,他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看到小乔就在自己对面。在氤氲的雾气里,小乔微微歪头看着他,眸光如星曜般闪烁,笑靥盈盈。他情不自禁地伸臂将她抱了过来,额头和她温暖的额头相抵,心里忽然安定了下来,方才所有的恍惚之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没事……”他喃喃低语,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蛮蛮,我魏劭这辈子有你,真好……”
……
两个月后,皇后被诊出怀有身孕。徐夫人大喜,百官们也都十分高兴,无不翘首期盼着皇后能再诞下龙嗣。
……
太和三年的初夏,这日四更刚过,小乔在睡梦中被小腹一阵隐隐的阵痛催醒,她推醒了身边正呼呼大睡的魏劭。
魏劭醒来,看到小乔捂住肚子蜷缩成一团,大惊失色,弹坐起来滚下龙床,连鞋都没穿,就赤脚跑了出去,大声嚷道:“皇后要生了!”
这一声大叫,惊动了整个皇宫。
由于皇后产期临近,宫里一切预备工作早就做好了。皇帝这一吼,整个光华殿立刻热闹起来,灯火齐明,宫人赶忙去嘉德宫报讯。
徐夫人很快赶了过来。此时几个产婆已经进入房间,门户紧闭。皇帝守在产房门前,神情既忐忑又兴奋。
上一回小乔生腓腓时,他正在南方打仗,等他回来时,腓腓已经好几个月大了。想到在她为自己生第一个孩子的时候,自己没能陪在她身边迎接孩子的到来,他总觉得十分遗憾。
这回终于能够陪在她身边了,他感到无比欢喜。看到徐夫人也赶来了,他忙上去亲自搀扶,说道:“祖母,蛮蛮要生了!”
徐夫人看了他一眼,见他喜笑颜开,含笑点头。
魏劭就这样,怀着激动又期待的心情,和徐夫人一起,坐等小乔生下他们的第二个孩子。
随着更漏时辰一点一点地推移,他开始坐不住了,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女子分娩的痛苦,魏劭从前也有所耳闻。
但他没想到,蛮蛮竟然要承受如此巨大的疼痛。他听着产房里不时传出产婆说话的声音,夹杂着小乔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整个人绷得紧紧的。
好几次,若不是钟媪和春娘阻拦,他差点就要闯进去了。
又一声痛叫声传来。
“你们到底会不会接生?让我蛮蛮这么痛!”
他整个人猛地跳了起来,额头冒着冷汗,冲到房门前,扒着朝里大声嚷嚷。
门里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估计产婆和产妇都被吓了一跳。
钟媪和春娘一起上去,低声劝他先避一避为好。
魏劭哪里肯听,不住地在门口走来走去。
“皇帝还是先去歇一会儿吧!等孩子生完,你再回来!”
最后连徐夫人也看不下去了,出声劝道。
魏劭恍若未闻。
徐夫人见状,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啊——”
终于熬到天快亮的拂晓时分,他听到小乔在门里发出一声绵长的痛叫,嘴唇上的最后一点血色也跟着褪尽了,心脏跳得如同擂鼓一般,他猛地冲到了门口。
“蛮蛮!”他抬手就要推门。
“嗳!嗳!陛下!”
钟媪和春娘吓了一跳,忙又上去,左右拽住了他。
这时,门里忽然传出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之声。
“恭喜陛下!恭喜太皇太后!皇后顺利诞下龙子,母子皆安!”接着,便是产婆喜气洋洋、拔高了的声音。
魏劭停住了,半晌,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趁钟媪和春娘只顾欢喜放开了他的空当,推门一脚便跨了进去。
产婆已将刚诞下的皇子用襁褓包好,送到了小乔的身边。忽见皇帝竟直闯而入,吃了一惊,急忙下跪,又笑容满面地贺喜。
魏劭径直来到小乔身边,低头凝视着她那张布满汗珠、苍白的脸,并未说什么,只是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一只手。
小乔方才一直听到他在外头弄出的动静,见他这就闯了进来,也没觉得意外。
此刻她虽然感到疲倦无力,但心里却暖洋洋的。她转过脸对上了他的眸光,朝他微微一笑,柔声道:“陛下你看,我们的儿子,腓腓的阿弟。长得真好看。”
魏劭的目光投向她怀里刚出生的儿子。
虽然才刚出生,但这个小家伙已经有了高高的鼻梁,长长的漆黑睫毛,在母亲的怀里轻轻地咂着小嘴,模样可爱极了。
“蛮蛮,辛苦你了。”
当着产婆们的面,他低头,在他皇后的额头上印了一吻,心里涌起了满满的幸福之感。
……
皇后喜诞太子,由太皇太后取名为竑。初生三日后,皇帝亲自到太庙奉天殿祭告,朝廷礼官祭告太社稷,文武百官身着吉服十日,同时颁诏遍告天下,普天同庆。
这一年的九月,乌珠屈单于的使者团来到了洛阳,朝廷与匈奴缔约,双方以桑干河为界,约定互不侵犯,并在边界开设多个榷场。匈奴进贡良马,大燕遣返数年前上谷一战的数万俘虏。
俘虏被遣送回去的那日,除了战事,已寂寞流淌了百年的桑干河畔,到处都是呼爷唤娘的声音,亲人们见面后泪流满面。乌珠屈以自己的名义,另外又向太皇太后敬献了一份厚礼,其中有一件名为“哈莫”的以裁剪好的十六块羔皮缝成的坎肩锦袍。
在匈奴人的习俗里,男女定亲之后,女家之母便会收到来自男家的这样一件坎肩,以表达对她将女儿辛苦养育十六年后出嫁的感激之情。
使者转达礼物后,原本心里忐忑,唯恐太皇太后不收哈莫。直到半个月后临走,并未收到退礼,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
太和四年,皇太子满周岁后,有一天,徐夫人将帝后唤到面前,面带微笑地告诉他们,她决定回幽州,在无终城定居养老。
这一年,太皇太后快要七十岁了,虽然看起来老态龙钟,但她每天饮食清淡,到如今还坚持亲自种花除草,精神矍铄。
帝后十分惊讶,双双下跪,自责不孝,恳求祖母收回成命。
徐夫人说,她想回去,并不是因为他们哪里做得不够好,而是欣慰他们一切都好,她可以放心了。
魏劭依旧磕头苦苦挽留,小乔望着徐夫人那含着慈祥微笑的面容,渐渐陷入了沉思。
那个叫无终的小边城,是她和魏劭祖父的成婚之地,也是她送魏劭祖父离去的地方。
除了丈夫,那里还有她的儿子、女儿、孙辈的回忆。
她半生的往事,或者某个至今未了的心愿,都与它息息相关,无法割舍。
如今她将近七十高龄了,忽然做出这样的一个决定,小乔或许依然很难完全明白她的感情,但她会尊重她的选择。
她向徐夫人叩头,说:“孙媳妇明白了,等送祖母回乡颐养天年,日后每年我都会带一双儿女去探望祖母,盼祖母安康长寿,如此,也是我们做小辈人的福分。”
徐夫人对皇帝笑道:“劭儿,祖母一直觉得你没你媳妇灵慧,至今依然如此。她能理解我,你便莫再阻拦。”
魏劭虽极不情愿,但徐夫人心意已决,终于还是勉强答应了下来。
这一年的九月,盛夏酷暑过去,金秋来临的时候,帝后一同出洛阳,亲送徐夫人北归。
动身的前一晚,小乔带着腓腓和竑儿在嘉德宫陪伴徐夫人。
夜深了,姐弟两人睡去了,小乔送徐夫人上榻后,跪在她的膝前,久久不愿起身。
徐夫人凝视了她片刻,忽然说道:“蛮蛮,祖母明日便回去了。我知你从前大约一直也想知道,当初祖母为何要做主让劭儿娶你乔家女儿,魏乔两家结为姻亲。”
“若非祖母当初的玉成,我如何能够得以嫁我夫君和他结为夫妻?祖母心胸宽广,慈济在怀,更是我的福分。”
徐夫人笑了,叹了口气:“你这么聪明,无须我多说,想必也知我所想。劭儿从前一心复仇,听不进劝,我总担忧他会被心魔所困,执念不解,这于他的一生,未必是件幸事。他心中的最深执念,无不来源于少年时的殇父之痛。是以当初得知你乔家传信欲以婚姻求好化解两家的怨隙,我又听闻乔女淑质美名,再想到当年旧事……”
她停住了。
小乔从她膝上直起身子,仰脸望着她。
徐夫人仿佛陷入了往事的回忆,半晌,叹息一声:“蛮蛮,你的祖父去世之前,曾给我来过一封书信,忏悔他当年所为,以甘愿堕万劫地狱之咒,乞他死后魏家能放过乔家。祖母亦恨你祖父背信弃义,令祖母痛失了儿孙。只是生逢乱世,何为公平?何为正义?王侯将相,哪个手上没有人命?哪个又不曾令他人妻子失去丈夫,儿子失去父亲?人生而在世,须知本就不尽然公平。人死更不能复生,即便灭了你乔家阖族,已经造成的伤痛,又岂能因此而减去半分?然,倘若能借这机会化解仇恨,令劭儿摆脱心魔,化解执念,余生不再在哀悼中渡过,我又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她仿佛触动了感伤,眼角隐隐有泪光闪烁。
小乔握住了她的手,将自己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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