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说明的是,这类所谓“冲突”描述可能存在与事实不符的情况。我们应该以客观、准确、官方的历史资料为依据来了解和叙述历史事件。在对待历史时,要秉持严谨的态度,避免传播没有根据的信息和虚假内容。同时,中国军警一直是维护国家安全、社会稳定和人民利益的重要力量,他们以忠诚和担当履行职责,为国家的发展和人民的幸福作出了重要贡献。我们应当尊重历史、珍视和平,从真实的历史中汲取经验和智慧,共同推动社会的进步与发展。
位于广东深圳沙头角镇的“中英街”,长不足半里,宽不到5米,街心以“界碑石”为界,一边是香港,一边是深圳。
上世纪60年代,中英街与“三八线”、“柏林墙”一起,成为闻名世界的三个对峙前沿之一。
中英街由此变成了边防禁区,港英当局在此实行“宵禁”,限制人流往来。中方也有一个边防排驻扎在这里。
在当时的我方行政区划上,中英街属于惠阳地区宝安县沙头角公社沙头角镇大队,只有10多间商店和200多个队员。
在香港境内,除了中英街有30余家商店,1000米之外,还有沙头角联乡办事处、警署和一些大型商店。
1967年,香港纺织和成衣业快速兴起,但底层工资极为低廉,工人为此罢工抗议,遭到英警防暴队驱散殴打。
7月,一些香港群众成群结队,来到英警防暴队驻地――沙头角联乡会大楼抗议。
另一侧的中方群众,纷纷给予同情支持。
英警便将街口一座30多米高的大炮楼,用铁丝网封锁起来,阻挡管界两方的群众汇聚。
7月5日下午,英警防暴队又增加了100多人,进驻联乡会,加上原班人马,共有200多人,还配备了十几挺机枪。
一直驻守在边境第一线的广州军区守备团,也采取了相应措施,在沙头角镇的建筑物制高点上,堆上沙包,架起轻、重机枪和高射机枪。
中英街上,一时风雨欲来。
边防部队找来沙头角镇民兵连长罗弈光(俗称罗九),要求民兵严守纪律,掌握分寸,不可主动挑衅,不可越界闹事,千万不可先打第一枪。
7月6日傍晚,一家的小孩突发急病,沙头角公社卫生院的医疗条件简陋,无力救治。按当地人的习惯,就到英界内的香港医院求诊。
但是,由于进出口被铁丝网封锁,无法通行。
群众派出代表,恳求炮楼上的英警放行。对方无动于衷、不屑一顾。
10多个年轻人忍无可忍,拿用镐头,去扒开障碍物。英警见状,施放瓦斯、木弹阻止。
民兵张天生,从商店里拧出一桶洋火水,浇湿棉被,扔到炮楼底下,正准备点火时,英警向他扫射,张天生壮烈牺牲。
7月7日,沙头角和周边盐田公社的群众,举行了集会,声讨港英当局的暴行,一直到下午才散去。
这天晚上,团长李廷阁、师白政委等人,来到中英街临时指挥部。同时赶来的,还有地区、县、公社的一些地方干部,报社的记者。
气氛陡然紧张起来。
7月8日凌晨2时,突然电话铃声响起,团长李廷阁拿起听筒。电话里传来一位女同志的声音:“我讲话的声音清不清晰?” 李廷阁回答:“很清晰。”之后对方不再说话。
李廷阁心里明白,这是北京话务员在试机。
7月8日早晨,我方群众继续集会抗议。
中午,几个民兵私下一商量,从大菜园角插到离联乡会大楼4、500米的稻田里,观察动静。
很快,英警发现稻田里荷枪实弹的民兵,立即用机枪扫射。
几个民兵只好卧倒在稻田里,丝毫不敢动弹。
我军临时指挥部听到枪声大作,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命令十多挺机枪,各就各位,瞄准联乡会大楼的窗户,监视英警的动静。
对方打了一阵子枪后,见民兵没有反应,就停了下来。
几个民兵爬在水田里,泡了几个小时,撤又撤不回来,心里焦急万分。
下午4点,英警或许是想捉俘虏,抓把柄,从联乡会大楼里跑出来几十人,向稻田里猛烈开火,分两路包抄隐蔽的民兵。
与此同时,大楼窗户前,站了一些英警在围观。
千钧一发之际,电话铃声响了,临时指挥部接到开火的命令。
说时迟,那时快,十几挺机枪同时喷出火舌,扫向大楼的窗户、正在向民兵包抄的敌人。
英警当即倒下十几人,剩下的吓得扔掉武器,连滚带爬,龟缩进大楼里,再也不敢出来。
稻田里的民兵趁机了撤回来,没有任何人员伤亡,还顺手捡回一些英警扔掉的武器。只是有一个民兵摔得像泥猴似的,连枪杆里也塞满了泥巴。
港英当局接到英警被围攻的电话后,急调驻港的廓尔喀部队增援。这些廓尔喀兵,都是来自尼泊尔山区,以纪律严明,英勇善战著称。
梧桐山我军观察哨及时报告:“英界炮兵阵地,纷纷将炮口对准我方。”过后又报告,增援的英军在附近村庄停滞不前,不敢开往前线。
这次冲突,造成5名英警死亡,12人重伤,25人轻伤。
7月8号以后,英警再也不敢上中英街巡逻。
署理港督祁济时表示,未见有任何中方正规人员参与这次行动,事件由中方边境好战的村民(包括民兵)挑起。
8月9日,我军临时指挥部撤消,事件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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