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的长河中,“恐怖的伊凡”——伊凡雷帝宛如一颗令人胆寒的流星划过。伊凡雷帝是俄罗斯历史上第一位沙皇,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与争议。其统治手段之强硬、行事风格之果决甚至残忍,都给当时及后世留下了深刻印象。有人将他与纳粹的恐怖行径相提并论,虽这种对比未必恰当,但也从侧面反映出他的威慑力。他在位期间大力加强中央集权,对国家政治体制进行了诸多变革。然而,他的暴躁与猜忌也导致了一系列悲剧事件。接下来,就让我们一同走进伊凡雷帝的世界,探寻他复杂多面的人生。
俄国史上第一位沙皇伊凡四世·瓦西里耶维奇,他有一个更熟为人知的名字,“雷帝”伊凡。俄语中人名的组成与中文不同,其全名组成先后为名、父称、姓,中世纪的名字早期大多来源于宗教,如约翰等大多取自圣经中的人物或基督教的圣哲,同样伊凡的名字本意就是指“上帝的恩惠”,世俗中也多代表强悍、冷酷、霸道等代表男子力的意思。而由于伊凡四世的父亲是莫斯科大公瓦西里三世,加上瓦西里的男性名父称的词尾耶维奇即组成瓦西里耶维奇。虽不及哈布斯堡,留里克这个瓦良格人的传奇酋长的名字,是留里克王朝大大小小君王流淌的血脉之源,这个传奇的名字将以姓的形式,伴随每个大公、沙皇度过他的一生,其中也包括伊凡四世。
在提到雷帝伊凡时你会想到什么,虽然你说不出它的名字,但强烈的记忆回传会让你第一时间想起这副诞生于1885由俄国画家
列宾完成的《1581年11月16日恐怖的伊凡和他的儿子》,早些时,他也曾在1870年至1873年间画下《伏尔加河上的纤夫》另一作。一位老人抱着他的儿子,鲜血从他的指缝中渗出,瞪大的双眼里有惊恐、有无助,隐约中浮动对暴怒的身影后悔,那个身影杀死了自己的继承人,时年27岁的伊凡·伊万诺维奇,但囿于丧子之痛的他不知道的是,这件事将导致自862年开始的留里克王朝的绝嗣。滚落至地的笏杖掷去的起因,仅是因为伊凡·伊万诺维奇的第三任妻子,违反了当时东正教的妇女着装要求。随后,俄罗斯人民奇怪的接受了来自沙皇的命令:平冤,以换取儿子的宽恕。3年后,伊凡在下棋时中风去世。伊凡三世即伊凡四世的祖父,通过一系列集权官僚和君主专制的手段,即通过杀死波雅尔改变继承规则和推行义务兵役制,将莫斯科大公国完成由封邑制度与君主专制的转变,使得其成为东欧举足轻重的政治力量,一跃成为地区强权。伊凡三世主要通过在全罗斯实行农奴制,建立配合封建制度的统治者剥夺农民的法律即1497年的《法典》,并从军事政治方面合并的罗斯经济。伊凡三世和瓦西里三世·伊万诺维奇两世通过战争与外交不断合并全罗斯的土地,通过对金帐汗国撒莱的多次战争,彻底打破鞑靼枷锁,脱离进贡的从属地位,通过对立陶宛的多次战争,收复自基辅罗斯时期被侵占的古罗斯法理领土,这大大扩张了莫斯科大公国的封建领土,和盎格鲁撒克逊人的传奇国王阿尔弗雷德大帝一样,伊凡三世凭此成为俄罗斯人的大帝。
伊凡三世在1472年迎娶了罗马即拜占庭末代皇帝君士坦丁十一世的侄女索菲亚·巴列奥略,在政治上除了整饬法制,由此在完成对东正教正统的继承,逐渐完成东正教中心由君士坦丁堡主教区至莫斯科主教区的转移,完成法理上对罗马皇帝的继承即第三罗马普斯科夫修道院为此背书“所有基督教王国汇合成为一个国家,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东正教国王,莫斯科是继西帝国和东帝国后的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罗马”,这将成为俄罗斯帝国对外扩张的合理性来源。由此与神罗皇帝同用双头鹰,两者地位从宗教法理上同等,成功继承独裁者头衔“沙皇”。伊凡三世和其子瓦西里三世·伊万诺维奇还褫夺了原先诸侯的领地,公国转为由其政府官僚统治的省,而这些政府官僚不再由杜马担任,而由新阶层“宫廷贵族”担任。最重要的是,莫斯科大公不再与其他波雅尔即实地贵族讨论政策的可执行性,全权由伊凡三世定夺,波雅尔能做的事即无条件遵从。莫斯科由公国头衔变为首都,莫斯科大公头衔变为书面头衔“全罗斯沙皇”,由于受金帐汗国即蒙古人的统治剥削影响,不同于东帝国的皇帝,罗斯沙皇是更具有游牧性质、东方性质的君主专制。但第一位被真正冠以“全罗斯沙皇”头衔的留里克君主,是伊凡四世。可在专制集权和宗教整合的背后,是新生国家、饱受战火荼毒的残破之躯,这点在精神文化方面尤为突出。
瓦西里三世1526年迎娶俄国贵族格林斯基家族的叶连娜·瓦西里耶芙娜·格林斯卡娅,四年后伊凡出生,再三年即位,史称伊凡四世。
伊凡四世即位五年后,摄政的母亲叶连娜被毒杀,权柄由格林斯基家族的政敌舒伊斯基掌握。权臣林立,派系分明,格林斯基较幼小的伊凡更像一个君主。前者假意听从王的旨意,却从不将政事过目于伊凡。双亲早逝,如履薄冰的伊凡在痛苦中通过不断的读书以求心灵慰藉,以求成长,以待春来。1543年伊凡四世成功将痛苦分享给舒伊斯基家族领袖,也是权臣安德烈·舒伊斯基,安德烈在以叛国罪被处死后,伊凡四世下令,将他的尸首曝于荒野,由猎犬分食,并借由祖、父二人的政治遗产,于1547年在克林姆林宫的圣母升天教堂,由大主教将莫诺玛赫皇冠赐予伊凡四世,自此“沙皇”正式与全罗斯统治者绑定,莫斯科大公国也升格为“俄罗斯帝国”。同年6月莫斯科发生大火,克里姆林宫与半座城市被焚毁,4000余名市民死亡或失踪。不尽于此,市民高举焚烧之火,将愤怒发泄在政变频发动荡不堪的莫斯科统治阶级,要求处死在舒伊斯基倒台后掌权的沙皇外戚格林斯基家族,伊凡四世同意了市民的要求,沙皇的舅父米哈伊尔·格林斯基被起义市民打死,在忏悔后平息了民乱,并且伊凡四世由此正式登上政治舞台中心,在政治、军事领域大放异彩。
伊凡四世的政治初始主要参考会议参与人员的议政、理政,这个会议的名字后世普遍称为“重臣会议”也就是“重臣拉达”,以此在走出台前后,整理朝政。踌躇满志大权在握的伊凡四世与1549年,在会议的辅佐下,开始着手改制由伊凡三世初步制定的法典,撰写改革制度规章,即俄国历史上第一个包含较为全面的成文法典《伊凡四世法典》,这将成为后世俄国法律不断完善扩展的参考标本,法典包括政、法、财、军、宗等各个社会政治方面的具体描述,也明文规定了地方与中央的权利分配和义务归属。法典的完善和执行一直延续至1560年。在军事方面的显著政策是《贵族会议关于屯扎和守备勤务决议》,并以此完善了常备军的募集、劳役以及对应的军事指挥体系,通过明确封建贵族的军役标准、规范战争的奖惩措施,大大整顿俄国地方部队的勤务和调整俄国边境守备与屯扎勤务,以应对频繁的扩张和对外战争,整合了贵族的封地征召兵和私兵,统一加入以伊凡四世亲自组织征召的常备军团“射击军”为核心的俄国国家常备军,其特点参考了贵族训练体系和东罗军区政策,即统一训练、领取军饷的脱产军人体系。诸多军事政策将极大增加俄国中央的军事实力和征召兵人数,具体人数大约在25万至30万之间,此为征召兵和常备军总数,为俄喀战争提供了大量的兵力来源。这套法律体系为俄国建立强大的常备军奠定了法律基础。
在军事方面规整、改革时,其参考依据、政策合理性来源于何处?答案是与军事改革同时发生的对外军事战争,当时的俄国军队、军制、军人就是处于一边作战,一边改革的双重处境。在祖先“顿河咆哮”和伊凡三世的乌格拉河对峙后,俄国人对蒙古人的恐惧早已荡然无存,如今他们心中所想的是让蒙古人荡然无存,彻底消失在阿斯特拉罕,逐出伏尔加河以西。
战争前夕,以喀山、大帐和克里米亚等金帐汗国的继业者、分裂者对俄国的入侵主要以农村地区为主。俄国人以城市堡垒为核心修建防御体系,加以小型城墙完善地区防御,但脆弱的农村地区由于缺少财政人力,是被掠夺、焚烧的常客。此时信仰伊斯兰教逊尼派的金帐汗国遗民被当时的东欧国家称之为鞑靼人。鞑靼人对罗斯地区的入侵以掠夺为主,除了财物、牲畜等财产外,鞑靼人对东斯拉夫人的掳夺、贩卖,成体系的奴隶贸易已持续数百年时间。大量被掳掠的东斯拉夫人被贩卖给巴尔干半岛、小亚细亚半岛的突厥政权,最大的买主是奥斯曼土耳其帝国,最大的卖主是以克里米亚半岛为核心的克里米亚汗国。这样的人口贩卖一直持续的日后多次的俄土战争。而此时分裂且互为敌手的汗国,已然无法在周旋于统一的俄罗斯帝国眼底。
1552年伊凡四世开始了他人生第三次大规模的对外战争,这次战争也是第三次喀山远征。在1547年,新沙皇就已经开始了对喀山汗国的第一次战争,由于冬季出征外加远征所需的路程接近800公里,在物资辎重大量损失在征途中的情况下,伊凡四世借由上帝的名义顺势折返。三年后即1550年俄军在开春时发动了对喀山汗国的第二次战争。两次战争都避开温暖的夏季,原因在于下诺夫哥罗德和喀山城处的伏尔加河沿岸在夏季由于冰雪融化、河流凌汛以及频繁的降水会产生大面积的沼泽地和小规模河网、地表径流,而喀山汗国的首都喀山城是伏尔加河沿岸最坚固的堡垒,这迫使俄国军队要在军队武器辎重中加装大量的火炮火药,而夏季的地形河流以及气候既不利于攻城战火药的使用,也不利于后勤物资的运输。在第二次喀山攻防战中,俄国军队已然攻入喀山城双层石制城墙的第一层,进入壕沟后,依托内墙的大量小心堡垒成功将俄国军队拖入夏季,担心身后伏尔加河水位上升,河面增加会使城外俄国军队后路被阻的伊凡四世责军撤退,此时的他不久前刚过完二十岁的生日。1552年6月,伊凡四世率军于夏季出征,军队总数在10万至15万之间。出征时间的选择是因为这一年的俄罗斯和1547年的夏天一样,非常干燥。数量庞大的俄罗斯军队在远征途中,除了被鞑靼人骚扰外,数量不小的士兵被记录死于缺水与高温。俄军到达喀山城地区后,驻军斯维雅依斯克,以此在8月23日开展对喀山城的攻城战,谁都没有想到,这场战争,将会战至流尽喀山人的最后一滴血。俄军主要在白日对城墙发起进攻,而俄军的炮弹轰鸣则是昼夜不停,因为如果战争持续到冬季来临,残酷的冬将军会立马使这场夏季战争告终。而精锐可汗卫队早已在战争初始由喀山汗王亚德加汗亲自率领,冲入俄罗斯军队的战壕,多次受阻于沙皇的射击军,在蒙古-突厥式战鼓中血肉横飞,这也意味着在战争的初始,双方就以及精锐齐出,杀红了眼。除了普遍的堑壕战外和围城切断水源外,俄军在德国工程师的指导下开始地道、坑道作业,一直挖到城墙下再放置炸药破坏城墙地基。即使城墙倒塌喀山人以废墟为工事死战不退,挫败了俄军整个9月的进攻,同月,城内瘟疫爆发。城外的鞑靼人的骑兵在发起迂回进攻后,被波雅尔骑兵击溃,鞑靼骑兵首领雅潘查战斗到最后一刻,直到一名哥萨克将他的脑袋砍下来插在矛尖上。总攻开始了。在不断的炮火轰鸣中,在双墙中的壕沟被尸体填平后,俄军成功攻入内墙,但陡然降低的温度,让所有明白10月到来了,留给俄国人的时间不多了。伊凡四世下令将俘虏围捆在木桩上,以其生命威胁城内的鞑靼人,但不料其直接放箭射杀了鞑靼俘虏:与其让你们这些下贱的基督徒杀死我们的穆斯林兄弟,不如用我们的清真之手给他们了断。劝降使者的头颅也从修补的废墟后扔来。在七个精锐兵团同时冲入内城发起总共时,喀山人仍竭尽抵抗,恶战仍然在整座喀山城中进行着。俄军夺取每一条街、每一幢房屋都要经过激烈的厮杀。部分俄军攻入集市后受珠宝诱惑,不顾战争的进行,大肆抢掠,鞑靼士兵以此为突破口趁机发动反攻,伊凡四世在将军的又一次劝请下披甲亲征,投入了最后的预备队——沙皇亲兵。
俄国人获得了最后的胜利。喀山都督已经率领残存的士兵撤进了王宫,随后战死在攻入王宫的俄国士兵手中。喀山伊玛目库尔·谢里夫和他的学生一同战死在清真寺,随后清真寺被摧毁焚烧。战至夜幕降临,俄军已经控制了喀山全城,喀山汗叶底格尔被沙皇俘虏,喀山城中的穆斯林被屠戮殆尽,清真寺被全部摧毁。城破七天后,漂满死尸的河水仍无法饮用。百年国祚的喀山汗国宣告覆灭。
由此俄罗斯和鞑靼人的斗争形式彻底逆转,东欧草原上,没有人能在阻挡俄罗斯的铁蹄与火炮。三年后即1556年撒莱的阿斯特拉罕汗国被吞并,萨莱楚克城的诺盖汗国被征服,次年1557年西伯利亚汗国称臣于伊凡四世。在南边对鞑靼人的征服并不顺利,这并不是由于克里米亚汗国拥有坚固的堡垒和顽强的战士,而是日后俄罗斯的命中宿敌奥斯曼帝国苏丹的援助与阻挠。尽管如此,经过数次战争,俄罗斯还是在1572年击溃了最后一个鞑靼人游牧政权克里米亚汗国。
在西方伊凡四世的野望也从未停止。由于俄罗斯迫切的需要一个在波罗的海的出海口,伊凡四世开始了对利沃尼亚骑士团的征伐,而利沃尼亚骑士团迅速求援与他的盟友独立后的瑞典王国。瑞典人用连蒙古人都为之折腰的要塞堡垒群成功阻挡了俄罗斯人数个世纪之久,并且令波立联邦也无功而返。俄罗斯在对波立的战争中也是饱受苦楚,因为此时波立的国王是来自匈牙利大贵族巴托雷家族的斯特凡九世·巴托里,而他是波兰史上最强大最有野心的国王之一,并且他将波兰立陶宛联邦带入的鼎盛时代。斯特凡九世·巴托里率军一度攻入伊凡四世所在地区,最近距离不过四五公里。1581年亚姆—扎波利斯克停战协定签订,长达二十五年的立窝尼亚战争停止,利沃尼亚大部归波立所有,伊凡四世大败而归、无功而返、功亏一篑。俄罗斯的扩张似乎就此截然而止。同年伊凡四世弑子。
恐怖时代的到来,与对外战争一样血肉横飞、暴力遍及的,是俄国“大动乱时代”的内政,而他的开创者,正式伊凡四世。贵族和宗教领袖由伊凡四世解决。1560年伊凡四世的挚爱也是他的第一人妻子安娜塔西亚·罗曼诺夫娜去世,伊凡四世还算正常的精神和他的统治彻底堕入黑暗,漆黑到史学家认为是梅毒扭曲了他的神智。
早在1553年,伊凡四世患重疾,他要求波雅尔向他的幼子效忠,但遭到反对,波雅尔提出令伊凡四世的弟弟,亲王尤里担任继承人,而尤里就是在喀山攻城战中,为亲征的伊凡四世代管内政的重要留里克家族成员,这为日后伊凡四世对波雅尔开展的大规模屠杀留下根据。伊凡四世认为自己的妻子是由其亲信也是“重要会议”成员的阿达舍夫和西尔维特斯谋害的,莫斯科大主教参加审判之前,两者被处死,其背后亲信及家族成员遭受不同类型的处罚和流放,乃至整个“重要会议”所有的参议成员迅速被提审,或处死,或流放,其家族或全部处死,或全部流放,少数得以幸免。于此同时自1558年开始旷日持久的利沃尼亚战争,俄军遭遇瑞典、波兰攻击,惨败,战争形式急转而下。战士死于兵械,臣民死于权柄。1564年,伊凡四世离开莫斯科,宣布不再管理这个国家,在得到莫斯科大主教授予“处死”宗教许诺后,带着“特辖制”回归莫斯科。“特辖制”将俄罗斯富庶的、人口较多的地区设为“特辖区”由沙皇自己直接管理,占俄罗斯时控面积约三分之一。由“特辖军”接替贵族管理土地,并且开始由“特辖军”作为暴力机器,在沙皇的命令下,主要屠杀封建王公和大贵族,但其仆役和波及的市民、农民更是不尽其数。莫斯科大主教即莫斯科主教区牧首“菲利普”因妨碍“特辖军”执行军令被勒死,莫斯科教会遭洗劫。1568年由于俄军在利沃尼亚战争又一次遭遇惨败,克里米亚汗国持续洗劫了俄国南部,伊凡四世怀疑一直有独立和共和倾向的诺夫哥罗德于白海和波罗的海在与瑞迪人贸易时叛国,
亲自率领“特辖军”洗劫了诺夫哥罗德和沿途的一切村镇。城中贵族、平民,从老人到婴儿以“叛国罪”或“沙皇的敌人”被屠杀。一些士兵把捆住手脚的妇女和小孩扔进冰冷的河水里,还有一些士兵乘船在河中巡视,用斧子砍死那些浮出水面上的人。有些诺夫哥德人被绑着双手吊了起来,放在火上烤;有些人则被剥得精光,拴在雪橇上,拖着穿过全城。直辖军头目害怕事态扩大,曾建议停止屠杀,也被伊凡四世下令处死。这座当时俄罗斯第二大城市,抵挡住了基辅罗斯抵挡不住的蒙古人的入侵,傲然于波罗的海的明珠,毁于一旦。伊万使用受圣经启发的折磨来重建地狱的苦难,对死刑案下达详细的命令。他在1570于莫斯科红场观赏被自己发明的刑具、刑法折磨致死的百余人,其遭受了无情的酷刑,许多人被淹死、勒死或被鞭致死。1581年11月16日伊凡四世权杀了自己的继承人,三子费奥尔多继承皇位。同玫瑰战争和一战一样,费奥尔多也是个弱智,在为其
安排了四个辅政大臣后,伊凡四世于1584年3月去世。1598年,俄国沙皇费奥多尔去世,没有留下子嗣,留里克王朝绝嗣。考古分析证明,沙皇伊凡四世死于汞中毒。经济方面对外的持续大规模战争使俄国平民税收负担上涨300%供以战争,过重的税赋使得大规模自由民、农民外逃,田地撂荒,一些地区(莫斯科)人口和耕地面积下降了90%,“特辖区”使得地区中心人口大规模减少,且服役贵族的大规模清洗,破坏了俄罗斯基层的基本统治体系,农奴数量加速上涨,贵族走投无路,只能自卖成为战斗仆从,社会危机还是促使越来越多的贵族和民众选择成为契约奴隶。
伊凡四世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过完了强悍、冷酷、霸道的一生,他切实成为同时做到了第一位“沙皇”应有的功绩,也成功树立我们熟知“沙皇”的刻板印象。悲惨的童年留给他的是悲惨的晚年。
(芝兰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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